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,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,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,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,这才满意戴上。 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 孟行悠说一半留一半:他跟霍修厉先约好的,拒绝了也正常,先来后到嘛。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,说是叫着顺嘴,别人叫她悠悠,她偏叫她悠崽,这样显得特别,他俩关系不一般,是真真儿的铁瓷。 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 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 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 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 贺勤听完,松了一口气, 转头对教导主任解释:主任, 误会一场, 他们没有早恋。 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