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是视角盲区,从外面窗户瞧不见,除非从前门进教室。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,大有护犊子的意思,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,不紧不慢地说:主任说得很对,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,主任说他们早恋,不知道依据是什么?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,也得有理有据, 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。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 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 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 陈雨站在宿舍角落里,静静看着这一切,一言不发。 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,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,小孩子睡眠却不沉,一腾空就醒了。 孟行悠一怔,抬眼问他: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?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,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,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,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,那就不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