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 如你所见,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,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 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 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 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 手机屏幕上是傅夫人给她发来的消息,说是家里做了她喜欢的甜品,问她要不要回家吃东西。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 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