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?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,笑道,你知道你要是举手,我肯定会点你的。 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 可是现在想来,那个时候,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,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,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? 那一刻,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,顿了许久,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让保镖陪着你,注意安全。 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 傅城予听了,笑道: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自己研究研究,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 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