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按了把景宝的脑袋:去,给你主子拿鱼干。 孟行悠克制住自己的情绪,说:那就买这套,我喜欢采光好的,小一点没关系。 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。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,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,同手同脚往客厅走,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。 打趣归打趣,孟行悠不否认迟砚说的办法确实有可行性,最后可能也真会有效果,她可以全身而退,跟这件事撇得干干净净。 迟砚心里没底,又慌又乱:你是想分手吗? 都是同一届的学生,施翘高一时候在年级的威名,黑框眼镜还是有印象的。 迟砚还是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,力道反而愈来愈重,孟行悠心跳不稳,乱了呼吸,快要喘不过气来,伸手锤他的后背,唔唔好几声,迟砚才松开她。 孟行悠平时闹归闹,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知道轻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