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,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,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。 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,扭头就往外走,说:手机你喜欢就拿去吧,我会再买个新的。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,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,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。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