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什么?霍祁然突然回过头来,懵懵懂懂地问了一句。 霍靳西正处理着手边堆积的文件,闻言头也不抬地回答:有人人心不足,有人蠢蠢欲动,都是常态。 她和霍靳西刚领着霍祁然下车,才走到门口,容恒的外婆就已经迎了出来,果然,跟慕浅想象之中相差无几。 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,听霍靳西说是常态,脸色不由得一变,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?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,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,居然还想着内斗? 霍靳西俯身就封住了她的唇,慕浅张口欲咬他,被他避开,而后再度纠缠在一起。 走进会议室的瞬间,霍靳西便已经隐隐察觉到,会议室内空气不太对。 如此往复几次,慕浅渐渐失了力气,也察觉到了来自霍靳西身上的侵略性。 一上来就说分手,您性子未免太急了一点。霍靳西丢开手中的笔,沉眸看向霍柏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