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回过头来,并没有回答问题,只是看向了容恒。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 容恒静默片刻,端起了面前的饭盒,道,没我什么事,你们聊。 她走了?陆与川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,拧着眉问道。 虽然知道某些事情并没有可比性,可事实上,陆沅此时此刻的神情,他还真是没在他们独处时见到过。 不走待着干嘛?慕浅没好气地回答,我才懒得在这里跟人说废话! 他说要走的时候,脚真的朝出口的方向转了转,可见是真的生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