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已经很可怜了,我们不能再利用她,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。 现如今的阶段,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,除了鹿然,恐怕就是我们俩了。 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 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,可是此时此刻,眼前的这个陆与江,却让她感到陌生。 电光火石之间,她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,连忙转身,在卧室里堵住霍靳西,低下了头,开口道:我错了。 此前他们都以为,鹿然必定会被陆与江侵犯,可是此时看来,却好像没有。 而陆与江站在那簇火苗前,似乎盯着那簇火苗看了许久,又蓦地踢翻了什么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