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是周日,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,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。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。 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,因此她白天当文员,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,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。 然而庄依波到的时候,却只见楼下横七竖八地停了十多辆大车,一大波人正忙着进进出出地搬东西,倒像是要搬家。 那个时候的庄依波似乎就是这样,热情的、开朗的、让人愉悦的。 你这是在挖苦我对不对?庄依波瞥了她一眼,随后就拉着她走向了一个方向。 申望津就静静地站在车旁,看着窗内的那幅画面,久久不动。 她一挥手打发了手底下的人,抱着手臂冷眼看着庄依波,道:你来这里干什么? 我没怎么关注过。庄依波说,不过也听说了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