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到极致的时候,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—— 他们又没有真的发生过什么,我为什么要介意啊?慕浅反问。 很明显,这中间有人做了手脚,导致整件事的结果有了偏差。 陆与川掸了掸手中的烟头,神情清淡地开口: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,你妈妈已经不在了,再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。 慕怀安,满腹才气的画家,应妈妈的托付,将慕浅当做自己的女儿养大。除了画画,心里便只有自己的妻子和慕浅这个女儿。这样的人,不像是做得出这样的手脚的。 你霍靳西阅人无数,你的感觉应该很准吧?慕浅缓缓道。 这句话一出,陆与川眸色明显微微一黯,过了几秒钟,他才淡淡应了一声:嗯。 这一点容恒似乎无法反驳什么,只是继续道:那她从前跟二哥的事,你也不介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