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,温度刚刚好,不烫嘴,想到一茬,抬头问迟砚: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?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 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,我看得真真的,就算没有早恋,也有这个苗头! 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 嘿,你这人,我夸你呢,你还不好意思了? 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 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 施翘本来想呛呛回去,可一想到自己那个还吊着石膏的大表姐,又把话给憋了回去,只冷哼一声,再不敢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