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 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 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 我不喜欢这种玩法,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。 顾倾尔闻言,再度微微红了脸,随后道: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,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。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 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