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 李庆忙道:什么事,你尽管说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 她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 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 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 忙完这个,她出了一身汗,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,瞥见旁边的猫猫,便将猫猫一起带进了卫生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