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 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 我不近视。迟砚站在讲台上,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,才中肯评价,不深,继续涂。 迟砚听完,气音悠长呵了一声,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。 迟砚说得坦然,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,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。 太子爷,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?孟行悠问。 你好精致啊,但我跟你说,路边摊都是美食天堂。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,见时间差不多,说:撤了吧今儿,还有一小时熄灯了。 孟行悠对这些目光莫名不喜, 走过去抬腿抵住门往前一踢, 门带起一阵风被狠狠关上, 一声闷响,让走廊外面的人瞬间消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