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 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 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