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在车里坐了片刻,忽然拿出手机来,拨了容清姿的电话。 于我而言没有。慕浅说,可是对于得罪过我的人,可就不一定了。 下一刻,霍靳西带着齐远并另外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在了慕浅视线中。 霍靳西仍旧不曾回答她的问题,而是问了一句:她是你堂姐? 霍靳西静静地看着她这张迷醉的脸——事实上她几分醉,几分醒,他心里再清楚不过。 苏牧白点了点头,目送她上楼,却始终没有吩咐司机离开。 她安静片刻,缓缓开口:后天是爸爸的生祭,要不要一起吃饭? 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 苏牧白听了,还想再问,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,只能暂且作罢。 电梯正待闭合,忽然又有一名工作人员快步走来,请稍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