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 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 再漂亮也不要。容隽说,就要你。你就说,给不给吧?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,闻言道:你把他们都赶走了,那谁来照顾你啊?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