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想给申望津打电话,可是面对面的时候,她都说不出什么来,在电话里又能说什么? 那个方向的不远处,有两个人,是从庄依波走出学校时她就看见了,而现在,那两个人就一直守在那不远处。 一直到两个人走到附近一个吃夜宵的大排档坐下,正是上客的时候,老板压根顾不上招呼新客人,庄依波便自己起身去拿了碗筷和茶水,烫洗了碗筷之后,又主动去找了菜单来点菜。 庄依波目送着她的车子离去,这才转身上了楼。 很快庄依波和霍靳北又聊起了之前的话题,只是渐渐地话头就被申望津接了过去,话题也从医学转到了滨城相关,庄依波也不怎么开口了。 知道庄依波再回到小餐桌旁边,对上她几乎痴迷的目光,伸出手来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,你魔怔了?对着我发什么呆? 车子一路不疾不徐,行驶到申家大宅门口时,也不过用了二十分钟。 说完,她伸出手来握住了庄依波,道:我很久没见过你这样的状态了真好。 她想解释的那些,他明明都是知道的,她再解释会有用吗? 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,道:有什么不可以,你脱下来就是了。